地又高潮了一次。只是这一次高潮,前面的性器根本没有射出来,只是半勃着滴着腺液,倒是文俊辉被浇在龟头上的水液刺激地嘶了一声。
微微拔出来一点,看到柱身上湿淋淋的水痕,他不由得嗤笑一声。
“被打屁股都能干性高潮……哇……迟月眠,你可真是淫荡啊。”
“天天用这样敏感的身体出去乱勾引人,是会被强奸的知道吗?”
“外面那些人可不像我们这么好心,他们根本不会管你的感受,只会把你的小穴草肿草破,然后录下影像来威胁你。”
被文俊辉莫须有的话刺激着,迟月眠被肏到失神的脑子仿佛真的想象出了自己被陌生人强奸的画面,不由得低泣起来。
徐明浩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就让他去呗,到时候被肏坏了可憋说我们没教他。”
“反正他外面的好弟弟那么多,也不差我们俩的。”
之后的事情迟月眠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两个人冷酷地一边轮流着肏他,一边羞辱般地打他的屁股,逼他哭着连声答应以后再也不随便勾人了,才怜悯般地放开他,任由他瘫软着倒在床上。
此时他的臀上印痕斑驳,红肿一片极为敏感,轻轻戳一戳都会让他激灵一下,仿佛被肏坏了一般,浑身上下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更是没一块好肉,全都被细密地亲过舔过。
两个变态终于得偿所愿,餍足地抱着昏迷的哥哥去清理。
而程,今天还要去商讨着完善下一步手续。
他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这次的商讨没有在公司里进行,以免被人撞见泄露出去。
江南区环境清幽低调奢华的高档餐厅里,迟月眠满意地合上文件夹,笑眯眯的说:
“金延洙副社长,那么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迟月眠和律师都站起来,和表情复杂的副社长握了握手,礼貌性的把人送出去,才呼了一口气地坐回去。
“你这小子,好不容易叫我一趟,竟然是为了给这公司注资啊,就这么喜欢那群孩子?”
“……您可别取笑我了,陆叔。”
迟月眠把头搁在椅子靠背上,瘫软地像一只猫一样,懒洋洋地对着来人嘟囔道。
被称为陆叔的中年律师轻笑两声,看着眉眼秾艳身材修长的少年,颇有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你这孩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都长这么好了,时间还真是快啊。”
“你爸本来听说了这件事要来陪你,被我劝回去了哈哈哈。”
“……劝的好,陆叔。”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陆叔啜了一口茶水,老神常在地问:
“你有想好今后做什么吗?是接替你爸的职位?”
“……”
迟月眠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陆叔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笑着调侃他。
“哦~犹豫了!”
“……您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
“你并不讨厌当爱豆吧?”
“……对。”
“哈哈,人家都是家里人千方百计阻止出道,你倒好,家里人都随你心意,自己反而纠结来纠结去的。”
陆叔没等迟月眠回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推着人从餐厅里出去了。他坐上公司派来的车,拉下车窗跟迟月眠说:
“叔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出道。”
“你要是出道了,叔全家都去看你演唱会,记得给我留票啊~”
“哎,陆叔!!”
迟月眠羞恼地喊着,却见那叔迅速关上车窗溜走了。
好嘛,不愧是和我爸狼狈为奸的大学同学,曾经两人去钓鱼空军结果在菜市场买了条鱼的过去他还记得呢,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解决了一件烦心事的迟月眠,心情颇好地回到了p社,一路上被他笑脸对待的人们,都受宠若惊地回应着。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去练习室也没消失,他笑意盈盈地坐在地上,跟身边的几个黏人弟弟聊着天,看起来分外亲和。
“哥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对呀,不过是秘密~”
迟月眠笑嘻嘻地揉了揉李灿的脑袋,嘴里还kiyo的喊着,把人羞得脸颊爆红,一旁的小橘子见状不满地把脸蛋凑过来,也得到了哥哥的爱抚。
“阿眠!阿眠!我也要!”
看到其乐融融的画面,刚进门的崔猪猪一下子扑到人群里,像只蚯蚓一样扭到迟月眠膝盖上,在其他弟弟敢怒不敢言的眼神里,享受着自家亲故难得的膝枕。
迟月眠睨了他一眼,看到他可怜讨好的眼神,失笑地默许了他的动作。他一边把手指插在崔胜澈蓬松的发丝里随意地按着,一边扭过头聊天。
崔胜澈被亲故状似撸猫的动作按摩的舒服极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