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头顶上穴口的一瞬间,白榆推开肖锦律的手,被抬起的腿重重落在地上,高跟鞋在瓷砖上砸出清脆一声,男厕里安静了一秒,随后都是隔壁自发的口哨声。
“兄弟牛逼!弄狠点,让她永生难忘。”
白榆不是什么脸皮厚的纯情小姑娘,这种没见过女人一样的男的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她落地后弯腰捂着小腹,朝肖锦律下巴上招呼了一个巴掌。
那香蕉在她有所动作时就被折断,留了两厘米的大小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后腰酸涩,下身涨得难受,还有一肚子淫水流不出去,肖锦律贱兮兮地看着她的样子,再次凑够来。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在红肿的阴蒂和泥泞的穴口下手尤其重,他从背后靠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吹起。
“再一次,今天最后一次。”
白榆翘起屁股往他身上一撞,气得牙痒痒。
“但是我有个要求,你必须,大声地,在这里喊出来。”
“嗯嗯嗯,快点吧。”
没脸没皮就是白榆最好的形容词,甚至是她从小到大的个性签名,她主动撩开衣摆,摆好姿势,故意贴着肖锦律的腰臀假装挣扎的蹭弄,把他还没消下去的欲望再次勾起,他的动作粗狂到像是被人下了药控制不住,自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在臀中间狠狠一扣。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整个男厕都没震得抖了一下,安静一秒,四面八方响起男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操”。
肖锦律的整个腹部都绷紧了,他让白榆喊得,听到她的声音脸色又不好看,他面无表情地扯开她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压住小腹,直接将肉棒送进去。
“啊——进去了……啊,啊~疼…干了…”
两人交合处的淫水都干涸了,这么生硬地往里塞十分疼,白榆半躺在他身上,嘴巴念叨不停,挣扎也不止,她最值得着微小的可控的挣扎对暴怒的男人来说是多好的催化剂,他眼睛都涨得通红,对着翘臀抽出清脆巴掌声,动作越来越沉,龟头顶着香蕉扎到花心,再一用力,被碾成泥。
“啊……呜不要……”
她演的太真了,甚至还哭了出来,那滴泪被肖锦律用舌头卷走,同时龟头再次顶开宫口。
“啊……疼——疼……你别进到最里面……”
穴口被撑得透明发白,甚至第一下被碾碎的香蕉汁已经滑出来黏在接口处,那根涨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啪啪啪拍打出声音,回荡在布满手淫节奏的男厕内,甚至还有男人在挣扎被撕扯的声音,白榆怀疑已经有男的把持不住,压在了另一个男的身上。
肖锦律也不受他人影响,专心操弄她的穴,他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水重新滑出来,还有香蕉汁在里面搅合,龟头并不能直接碰上花心,也总是从宫口滑出来,只有他动作最准时,才会撞上她的敏感点。
“啊,那里,往里……好舒服,太大了!”
她一惊一乍地喊着,小腹里越来越涨,沉甸甸地往下坠,难受得要爆炸,她一手扶着隔间门一手捂着肚子,惨兮兮地叫,
“慢一点,不行,不要了,要撑死了……”
肖锦律也没坚持多久,本来他就箭在弦上,被白榆一夹,直接就交代出来,把她的肚子弄得更大一圈。
白榆扶着肚子站不稳,她毫不夸张,楚澜五个月时肚子都没这么大。
肖锦律抽出肉棒,用纸巾在下面狠狠一擦,卷着大团混合物,按了冲水,一同冲了下去。
但她腿中间很快又滑下来一团液体。
白榆靠着墙站,她看着肖锦律将香蕉咬了一口,然后再次对准自己的穴,将剩下半个一口气,全部塞进了阴道,再将扯到一旁的内裤包裹回去,隔着一层布料拍拍她的下体。
她抬脚踹在他的肩膀。
她就含着半根香蕉出去找唐桑,逛到天黑才回家,今天唐家人聚的挺齐,但她没心思客套,直接招呼了个小女仆,跟在身后和她一起进到浴室,掀开衣服直接躺在浴缸里,一条腿搭在浴缸边,
“帮我抠出来,洗干净。”
小女仆红着脸戴上手套,朝她腿心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