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都洗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洗完啊?”
梁梦敲着卫生间的门,里面水声一直哗啦啦。
“唔……马上……”
梁园月披着毛巾坐在花洒下面,倒不是在洗澡,而是抱着刷牙杯不停接水喝水漱口,可那x道里的味道还是弥漫在口腔中,让人作恶。
她愤愤地扔了杯子,拿过自己的盆子,接了些热水,然后将pgu往里面一坐,被roubang搅和到ch0u筋麻木又松散的x口浸泡在里面,缓解了一些胀痛。
最初的充血和酸涩过去后,她伸了手往下探,轻轻抚0着x口的形状,不0还好,这一0,梁园月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她感觉x口像是被稀碎的布条,稀稀拉拉地往下垂着。
她真实地被吓到了,眼泪瞬间就涌出来,害怕得手指都在颤抖,她也不敢再0了,胡乱地用水冲了几下,围上浴袍冲出去,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月月,你怎么了?”
短短小半天,梁梦被nv儿的一出出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她站在梁园月卧室门口往里看,看她把自己全部都围在被子里不出来。
“妈,我没事,太困了,睡觉吧。”
梁梦不信,她走进来,把手伸进被子里0她的额头,又用手心在她肩膀上贴,确定了她没有发热,松了口气。
“你谁吧,把头露出来,别闷坏了。”
梁梦和很多家长一样,小孩子在他们眼里,只要没发烧,就是没得病,曾经梁园月还因为这种事委屈过,今天她倒是感谢了母亲的粗心。
“妈,你帮我把门关上,我想开空调。”
“啊……行,你开吧。”
梁梦关门离开。
其实她还有个毛病,就是觉得空调吹多了会得病,况且,空调开时间长了,电费也翻倍。
梁梦走回自己卧室的脚步声愈发沉重,身后空调外机的轰隆声和她的脚步渐渐重合,她走进自己房间,拉起被子,有一瞬间想要抱着枕头再去敲门,说一声,妈妈和你一起睡,这样开一个空调就好了。
算了。
梁梦放下被子,打开风扇,手里还摇着个扇子。
隔了一个客厅的梁园月房间,她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撩开浴袍,试图将ch11u0的下t对准镜子,做不到,还差点仰头躺在地上。
浴袍的衣襟也在她的大幅动作下散开,挡在身前不好动作,她一狠心,将浴袍整个脱掉,现在an0着面对镜子。
梁园月不知道这是人类进化后的普遍羞耻心,还是只有她一人的矫情,她很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毫无遮挡的身t,即使如今站在镜子前,也是要么闭上眼,要么用手捂着身t。
独自一人的戏演了将近半小时,她终于筋疲力尽,跌坐在椅子里,转移随着惯x移动,坐下后敞开的腿心朝镜子打开,梁园月灵机一动,挪着椅子靠近镜子,将两条腿搭在各自旁边的扶手上。
蹭着pgu调整好久位置,她看向镜子,猛地发现,如今自己的样子和小电影里的nv演员也没什么区别,如果在她身上再绑上一条绳子,那将是绝杀。
她就这么一边观察自己,一边胡思乱想,她有些近视,还没有配眼镜,必须要很靠近镜子才能看清细节,她用一只手扒开y,一只手控制着椅子,折腾出了一身汗,还没看清任何。
气恼的梁园月一下子站起来,在地上跺着脚,甩着被丢在旁边的浴袍来回扔,浴袍带着手机摔在地上,被她捡起。
“要不拍个照放大了看,我试试。”
她自言自语,试图用前置摄像头对准下身,照相机都已经打开,屏幕却是一片漆黑,她的视线往上走,看着被用小贴纸盖住的摄像头。
这是她之前在新闻上看到的,他们说手机摄像头可以被监视,所有东西都能一览无余。
梁园月又扔了手机,盘腿坐在地上发呆。
“算了,还能怎么样,他那东西,不就是跟bang子,和之前几次做着也没什么察觉,又没长牙,还能撕了我不成。”
她今天晚上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是个疯子,连内k都没穿就钻进被窝,给自己洗脑试图睡觉,五分钟后,无果,还谈了起来,从地上一摞书本中ch0u出一本,在上面大力写字。
“再也不喜欢哥哥了!再也不理他了!!!”
她一连画了两行感叹号,才将今晚被安排的恼怒中出来,本和笔一丢,终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