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南与的肉棒或许比成北陆的还要大一些,萧盷吃力得用穴道包裹住那滚烫的东西,呼吸瞬间就变得沉重,她的穴道湿润紧致,穴口被通开后,身体深处便张开地狱的大门,引他一路跌入。
成南与后背上冒出汗珠,密密麻麻排列,被萧盷的手指滑碎,她不喜欢留长指甲,那有力的小手指在他背上磨出杂乱的红痕,根根渗出血色,他似是不会做爱,龟头直接顶在宫口,不留一丝机会便开始快速抽插,穴道倒是被他捣弄得汁液横飞,可萧盷没感受到一丝快感,她被撞到发麻,丝丝疼痛从中间钻出来直逼大脑,生理性的泪珠挂在眼角,控诉着他的粗暴。
“你能不能轻点!你没睡过女人吗?”
她狠狠的掐上他的肩膀,那里肌肉拢起发硬,她掐不动,只能滑到胸口拧着胸肌,她那时不知道这男人这么变态,她越用力,他越兴奋。
萧盷的两条腿被顶的在空中乱蹬,被他一手握住一只脚踝,用力朝头部对折,轻而易举就被打成对折,穴口彻底张开,肉棒插得更深,撕扯摩擦着她每一块软肉,迟到的快感终于袭来,她也不再嘴硬,安心躺平。
成南与没有技巧,只有大棒子,他不知疲惫来回抽插,巨大的快感将她笼罩,大脑无法思考,连平时最熟悉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他只是从拉链中将肉棒释放出来,裤子并没有解开,铜制拉链摩擦着阴蒂,锋利的齿牙割在柔嫩皮肤上,在要被切开的疼痛和升起的快感中来回拉扯,下身夸张地喘息和张合,穴口溢出的水液沾染到阴蒂上,激得两人终是一抖。
成南与也同样艰难喘息,额头上滚下巨大汗珠,砸在萧盷胸口,他的两只手都抓在她的臀,在白嫩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肉棒上青筋爆起,发狠的力道要把她刺穿。
萧盷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从口中溢出。
他似乎要到了,肉棒涨得更大,进出时速度降下来,却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寻,萧盷刚刚短暂的喷出一股液体,身体达到一次高潮,软着向后瘫倒。
成南与不停深呼吸压下自己要冲破的牢笼,他把呼吸喷洒在萧盷的小腹上,看那光洁的皮肤因为自己开始收缩,挤出微微褶皱,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在指腹要碰上的前一秒停住,转头朝门口看去。
成北陆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安静,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哥。”他轻声呼唤。
“哥?”
萧盷脑子都不转了,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叫谁,只是有些惊讶的跟着重复一遍。
这一声彻底刺激到了成北陆,他大步走过来,一巴掌抽在成南与的脸上,他的右脸高高肿起,身体惯性带着他和他的棒子一起滑落,床上只剩下躺在自己浴袍中的萧盷,穴口没了堵塞,一股清液涌出,而她只在眨着眼睛。
成北陆低下头,手指划过她完美的脸部线条,语气轻轻的,像是飘在半空中。
“爽吗?”
她不说话,依旧机械得摆动眼睫毛,模糊的视线中,成北陆拿着浴袍一角去擦她的下身,将水液完全吸干,塞了跟手指进去。
穴道高潮过,穴壁敏感到风刮过都会颤抖,她的表情终于有一丝破裂,不是紧张不是害怕,反而是兴奋。
她被弄得舒服了,断线的思路接上,她去瞄着跌落在地上还硬着下身的成南与,
“其实,还真的挺爽的。”
接着床头昏暗的小灯,成北陆能看到她泛红的脸颊,健康的气色从透亮的皮肤中溢出,身体不会说谎,她被伺候得很好。
男人的脸色冷下来。
成南与看着他哥将萧盷抱起来,又朝浴室走去,他扑倒成北陆脚边,拉住他的裤脚,
“哥,我真的喜欢她,反正也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萧盷从他怀里探出头,还点着成北陆的胸膛,
“我看过一本书,说兄弟之间如果挣得太严重,不是他们眼光太相似,而是太爱对方。”
“少看些没用的东西。”
成北陆踢开他弟弟的手,抱着萧盷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