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时候还抱着亲嘴,晚上却分开住在两个院子里。
他一路绕到了原予和言雨楼的身后,杵在中间从她的包里抢走了纸巾擦脸。
“那她是谁啊?”
“跟随野他二姐离婚的那个老田家的老三,他的小情人。”
“他人呢,没看见他啊。”
原予走着走着就和陈照识靠在一边八卦去了,出村的一路上都有他们一起的人打水仗,老郝正拿着半个葫芦瓢往鹏哥头上浇水,看到他们过来了一瓢水又泼向这边,言雨楼绕路已经出了村庄大门,原予闪身躲到了陈照识身后,所有的水都慷慨的献给了陈照识已经全sh透的红短袖。
“卧槽!你们!”他将手里的纸团团起来丢了过去,也飞快的跑了。
“老田本来也要来,都到机场了说有事,正好提着行李上了另一趟飞机,他是走了他的小情人可不高兴了,来了三天了就没出一个好脸se,卧槽他大爷的,嘘。”
陈照识突然停下脚步,接起了电话,
“嫂子,早上好啊。”
走在前面的言雨楼回头示意原予赶紧跟上来,她朝他摆摆手,一心在后面听八卦。
“嫂子啊,田哥没在这,出差了,没来,直接提着行李就走了。”
“去哪?没说啊,我看他当时挺急了,电脑都掏出来做文件了。”
“这几天也没联系,我们都玩疯了。”
陈照识一手打着电话,一手扯着原予跑过去追上了言雨楼,嗯嗯啊啊的将老田的二婚老婆打发过去。
“这孙子,自己跑出去找小四儿,把烂摊子留给我。”
“你看到了?”
“你不知道我的名号吗,鉴定科科长,好吧。”
“鉴定啥了?”
陈照识往前一倾身,脑袋cha在他们俩中间,
“你俩昨天晚上吵架了。”
“哪有?”原予立马反驳。
“居委会派来的?”言雨楼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抓着原予走了。
从村子出来拐个弯就是民俗街,一个个商铺小摊也是刚刚出来重新摆好,每家每户说是介绍不同的文化风情,其实主要都是卖各种纪念品,如果是五年前的原予肯定会将所有种类一举拿下,可她现在已经醒悟了,这些没用的东西拿回家后也是全都摆在柜子里吃灰。
走过了两条街,她手上只多了一样东西,一把卖了500块的雨伞,刚刚眼看着天又黑了,噼里啪啦的雨点砸下来,她冲到卖雨伞的店家,被这物价噎了一口,拿着雨伞出来时,雨又停了。
“这就是一把最普通的伞诶,甚至都不是晴雨两用,你看这布,透光的。”
雨停了太yan又出来,yan光透过伞布全部落了下来,照在言雨楼的肩头甚至带着明暗参差。
“在他把伞拿出来之前,我甚至以为会是一把油纸伞,带着当地的特se,光是摆在那里都好看,谁知道是这个破布,成本价五块钱,都不到。”
“现在的油纸伞根本挡不住雨。”言雨楼从她手里接过了这把被嫌弃的雨伞,收好提在手里,“这已经是这条街上最便宜的一样东西了,你知足吧。”
“是啊,刚才吃的碗面都要800块,b龙谷跃岭里的都贵,谁来谁是冤大头。”
据言岳芽说,她小时候和言明吵架了有骨气的不要他给的生活费,自己跑回外公家,把一家院子的收款账户换成了自己的,一个月的流水b她那花花老爹给的都多,言明的大方原予是知道的,一开始她还不信,现在看来言岳芽是真的没说大话,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宰,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雨后的小路又挤又滑,人手一把的天价破伞走路时总会碰撞在一起,原予抓着言雨楼的手臂小步小步慢慢走,他低头看她步履蹒跚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把他当成了跟拐杖。
“饿不饿。”他停下了脚步。
“饿啊,我的天,下午两点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走了将近四个小时,一阵烧烤的香气也钻进了原予的鼻子里,她循着闻到找到了那家烧烤店,刚看到店门就被服务生礼貌的请到了排队队伍的最后一位。
外面等着的座位b里面正用餐的位置都多,不光这一家,其他店家也是如此,每家安排在外面疏通管理队伍的服务生就有五六名,他们c纵着一条条细长的贪吃蛇不停抢走游离在队伍之外的游客,还要保证每条都不能交织在一起。
原予等着等着就困了,脑袋一歪靠在言雨楼的肩膀上闭了眼睛,队伍一波一波的往前窜,她都安稳的睡着,到最后一刻脑子一沉,从肩膀上滑了下来,口红在白se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长痕迹。
“到你们用餐了小姐。”
“哦,哦好。”
原予坐在等待位置上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时间,整整过去了两个小时,夕yan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睡都睡饱了。”
一顿味道并没有和预期又太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