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标价,没想到这些明星也没比我们高贵多少啊。”
阮恩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果然金钱面前大家人人平等。
她又往原予身边挪了挪。
跟李青山他们站在一起的是一连几个被封杀没法露脸的明星,听说他们最近到处跑少爷们的酒局,男的女的,可这有钱的就钓。
对面沙发上一个哥们喝大了,拉着个男明星开始上课,嗓门又大,舌头又硬,
“现在还追你们这些人的粉丝图什么啊,不就图你这个人吗,那都是有钱人,你自己开个店,定个规则,消费满多少,给签名照,满多少,给合影,满多少,给语音,满多少,和你见面摸摸小手,挣钱都不会,傻子。”
他们虽然各种饭局上叫明星出来一起玩,上个床打个炮带出去吹男朋友女朋友的更多,但是原予还没见过有一个人能和他们结婚的,陈照识有句话说的好,明星就应该和明星在一起,谁也别嫌弃谁,反正都一样恶心。
他们回来后,刚刚那两个拉着年轻弟弟玩游戏的姐姐在发泄。
“男人不就是这样,平时说着好话哄着你,一旦碰到他的利益了,就毫不犹豫的把你摘出来,还要把过错都推到你身上,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职责你,那又不是我妈我上赶子去说什么话,他这种人身边的女的,多殷勤一点那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想要嫁给他,我又不想和他结婚,我管他妈怎么想。”
一头及腰长发的姐姐指着鼻子将在场的几个男人全都骂了一遍,又把找她的电话挂断,眼睛里含着泪水仰头连着干了两杯酒。
原予想起来了,这个姐姐是当今最高领导人老林弟弟的大女儿,在她出去上学之前就在和一个没有背景的男人纠缠,听说不顾家里反对和男的结了婚,连孩子都生了。
“那个男的,别提多不要脸了。”
说话的是女人的弟弟,和她张着同一张脸,表情却是调侃的,丝毫不见心疼姐姐的痛苦,
“他给我爸妈写信,说是你家闺女对我上头,不结婚对她名声不好,而我家并不是这个媳妇不可的,我爸把我姐的生活费减半了,他居然还有脸上门要钱,也就我姐那缺根弦的傻脑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想甩了他,结果你看看,狗皮膏药甩不掉了吧。”
“原予,原予!原予人呢?”
晚会后台,舞台统筹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原予从化妆间化妆桌和墙中间的缝隙里站起来,最后一次用力的敲了下胀到发疼的头。
她从酒吧回来的第二天直接睡到中午,一个头胀成三个大,耳聋眼瞎,看到听到的世界全部模糊,好不容易坐起身,心脏砰砰砰地砸。
眼前的白墙会发出旋转的光,嗓子干得像是把墙灰刮下来咽进肚子里,原予一路扶着墙走到彩排区,抓着人就问,
“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脑袋特别大。”
被问到的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头,
“你不舒服吗,脸色很白啊。”
“没有,没有。”她又扶墙走了。
下两个节目是她的奔月,工作人员最后一次调试威压设备,将她带到地下升降梯上就位,原予紧紧抓着苏云的手,小心地走过去。
“好了好了,没事,”苏云以为她是紧张,顺便还抓下她一直摸眼睛的手,
“你怎么还摸呢,一会妆摸花了,上面有好几台机器对着你的脸,别以为下面领导看不到。”
原予把手缩回宽大的袖子中,舒展脸上的表情,
“所有领导都看着吗?”
“不是所有领导,”她一顿,“还有他们的家属,夫人,孩子。”
距离原予上场只有一个节目,苏云站到身后帮她舒展肩膀,
“别紧张,内部活动,没什么大问题,阅兵你都完美把握,还差这小意思吗。”
正式演出,下面吹唢呐的老哥用了两倍的力气,音乐声响彻云霄,挂在假月亮前的原予什么都看不见,耳边连海风都听不到,她完全凭借着肌肉记忆展开巨大的水袖,比划排练无数次的动作。
像是被罩在真空中的几分钟,落地后她任由着几个人将她扶回后台,拆掉灯带。
“妆不卸吗?”她嗓子沙哑地问。
“不能卸啊,一会儿还有集体谢幕呢,你得站最中间。”
晚会搞得还算过得去,所有参与演出的人员都发了证书,轮到原予的节目,拄着拐杖上来的男人身旁还跟着一个扶着手臂的助理,身旁的搭档抓着原予的手摆到合适的位置接过证书,她鞠躬后又抬头一看,一双和言雨楼相似的眼睛从她身边划过,笑眯眯的拍了她的肩膀。
原予抬起头朝舞台下面看去,眼睛还是看不太清楚,分不清男男女女。
晚会结束后还有内部酒会,一部分人被筛选掉已经回宿舍,原予是被苏云特别打过招呼要留下的人,先在卸妆洗澡,又换上礼服去酒店,她到那里的时候,酒会早就开始。
走进宴会厅的大门,苏云拿着麦克喊她名字的声音笼罩在头顶,她被拉到台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