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中的金针瞬间只余下一小节在外面,剩下的竟全部没入那尸体的头颅。
&esp;&esp;地上的男人瞬间面色从灰白变的红润,口中发出一声呻吟,那群衣衫褴褛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口中喊着‘鬼啊!’
&esp;&esp;几乎一个眨眼的功夫,破庙就余下两人和张倾这个虚幻的旁观者,那中年人看到年轻人醒来,并没有丝毫欣喜。
&esp;&esp;而是不停的观察,口中呢喃道“还是不行,问题出在哪里?还是行不通!”
&esp;&esp;无视地上人微弱的呼吸声,他突然扒开那人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不知从衣袖的什么地方再次拿出一根极软的金针。
&esp;&esp;对准男人的心脏位置,慢慢的揉捻进去,待到了最后,如同刺入头部的手法,又来了一遍。
&esp;&esp;张倾就见地上那人突然如同死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气,一双眼睛也蓦然睁开。
&esp;&esp;……
&esp;&esp;这一年,张倾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研究这本‘金针’的医书上了 。
&esp;&esp;但始终参悟不透的就是把金针没入穴位的最后一下,那鼓起在皮肉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sp;&esp;反复复盘之后,张倾发现金针极软,需要手感,也就是书上说的是气感。
&esp;&esp;这个东西是张倾欠缺的,她就按照那中年人的方法日日练习,也不过才将将找到些感觉。
&esp;&esp;第二日一大早,张倾收拾好后,同过来请安的四阿哥一同用完早膳,带着打扮的喜庆的掌珠一同去了慈宁宫。
&esp;&esp;孝庄的身体略微有些虚弱了,这几年有方老太医悉心调养,已经好了很多。
&esp;&esp;当初本来想要离开皇宫的老头儿,被张倾手中时不时拿出的古方勾得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