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伤了人,不论何种原因,都是该死的。
想到此,刘据焉哒哒,情绪更低落了几分。
刘彻伸手摸了摸他额上的绷带:“还疼不疼?怎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跑外头来吹风!”
“不疼的。侍医说天气好日光暖,我可以出来晒晒太阳。我都在屋子里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