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却发现对方眼中像兔子一样的柔软目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鲜少看到、却又总是令他印象深刻的风暴正蠢蠢欲动,而那风雨即将袭捲的目标,似乎——锁定在了他身上。
&esp;&esp;「——fuu-fuu-chan。」uki的声音柔软,fulgur总觉得对方像对着自己撒娇。然而接下来uki轻声说出的话,却让fulgur立刻意识到,原来对方在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就没想再让他离开过。
&esp;&esp;「——你应该要知道的。」uki居高临下的看着fulgur,笑着问道。
&esp;&esp;「“要怎么做,才能讨好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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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yugo不在,总算不会有人管自己喝不喝酒了。
&esp;&esp;uki打开一瓶又一瓶的水果酒,乾脆俐落的灌进肚里。感受着冰凉又带着点辣度的酒冲刷过喉咙,uki得到了一丝自我残害的快感。
&esp;&esp;——要是常常这样喝的话,他的喉咙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迫坏殆尽吧。
&esp;&esp;uki自嘲的轻笑,看着手里与脚边堆叠起的一座易拉罐小山,心情似乎也随着逐渐晕呼的意识而感到放松起来。
&esp;&esp;——要说因为喝气泡饮料而弄坏喉咙,他想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比ike先达到这个成就的,毕竟对方可是一听到开罐声就会全身犯癮的人,相比起来,自己已经好很多了。
&esp;&esp;uki边乾完最后一瓶酒,边收拾着地上的残骸。收着收着,看向窗外洒进室内的纯白月光,uki心中一动,轻轻唱起了那首很久没被自己提起的歌。
&esp;&esp;“——there’satale,alendtold——”
&esp;&esp;“——whenthenighasfulloflight——”
&esp;&esp;uki轻声哼着,坐到了床上,看着那片柔和的月光,伸出了手,想触碰难得愿意照亮自己的光亮。
&esp;&esp;皎洁的月光轻轻拂过指尖,像一个精灵在上头跳舞,转眼就谢了幕。uki看着那一瞬被光亮照到的手,笑了下。
&esp;&esp;-睡吧。
&esp;&esp;uki淡笑——今天难得可以把自己灌醉,幸运的话,或许还能做个美梦也说不定。
&esp;&esp;思及至此,uki躺在床上闔起了眼,准备进入梦乡。
&esp;&esp;然而他没能如愿,才刚进入浅眠没多久,一个尖锐的易拉罐倒地声响起,uki皱了皱眉,脑袋缓慢的转转动着。
&esp;&esp;——是谁……
&esp;&esp;——他记得自己住的是七楼,可不是一个晚上容易出现这种声音的地方。
&esp;&esp;思绪转了几个弯,uki缓缓睁开眼,决定不再做无谓的猜测,打算自己亲眼看看究竟大半夜是谁弄出了这种声响。
&esp;&esp;然而这一睁眼,红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uki顿时清醒了过来。
&esp;&esp;——他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esp;&esp;uki轻轻起身,趁着那抹身影背对着自己时,在床上坐正了身体。
&esp;&esp;甩掉了迷糊的睡意后,uki眼尖的发现,那抹红色的身影手边正放着一封信,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桌上,叫他看了十分刺眼。
&esp;&esp;——自从四年前的离别开始,只要看到信,他的心里便会涌上一股噁心感,像是染上了创伤症候群般,对着信封信纸一类的东西,有着莫大的厌恶。
&esp;&esp;——又是信。
&esp;&esp;uki看着那抹红色的声音转过身,看见自己醒来时那副惊讶的面孔,更加确信如果自己就这么睡下去,恐怕他对信的恐惧感将再更添几分。
&esp;&esp;——「……fuu-fuu……chan?」
&esp;&esp;uki揉揉眼睛,开始了他的「表演」。
&esp;&esp;——这可是fulgur先犯的错,那么现在他再藉酒装疯的去「惩罚」对方,也能算合情合理吧?
&esp;&esp;——一切的一切,都是fulgur先开始的,没理由他不能跟着一同沉沦。
&esp;&esp;四年不见的思念与偏执,终是后者佔了上风。当uki看着fulgur跪在自己身下,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时,他便知道,他不可能再放身下的人走了。
&esp;&esp;——他要彻底蹂躪他,爱抚他,直到看到对方坏掉的模样,「惩罚」才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