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少了,他也明白,朝歌这么干,是为了激怒自己,所以他一直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他以为自己不会动怒了,可是当看到夏危的人头的时候,只觉得胸膛就像一个火山似得,直接爆发了,澎湃的怒气冲天而起,直灌脑门。
&esp;&esp;那一瞬间,夏太丁满头的血管和青筋暴起。
&esp;&esp;“传令,急行军,我要屠城,我要杀光朝歌所有人,我要把那个夏野五马分尸。”
&esp;&esp;夏太丁的怒吼,回荡在荒域的上空。
&esp;&esp;他没办法不生气,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可不只是一颗夏危的人头。
&esp;&esp;这是一个人头阵。
&esp;&esp;在夏危的人头后,是两颗千人长的人头,接着是百人长们的人头,再往后,则是十人长,伍长们的人头。
&esp;&esp;再加上普通士兵的人头,密密麻麻的插了一大片,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哪怕是大夏天,都似乎有一股寒风往骨子里吹。
&esp;&esp;“你的士兵,一个不落,来迎接你了,其余那些,脑袋破了,恕我实在无法拼凑完成。”
&esp;&esp;插着人头的那些木桩上,写满了字,亲卫读了出来。
&esp;&esp;“不过你放心,一个不少,对了,就是有几个被猎犬啃了,抱歉抱歉!”
&esp;&esp;“玛勒逼!”
&esp;&esp;夏太丁咆哮,一刀砍断了木桩,翻身上马。
&esp;&esp;“酋长,要冷静呀!”
&esp;&esp;夏擎天赶紧上前,牵住了缰绳。
&esp;&esp;“你让我怎么冷静?”
&esp;&esp;夏太丁怒喝:“人家都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我还要忍?”
&esp;&esp;“咱们大军一到,朝歌必破。”
&esp;&esp;夏擎天安抚。
&esp;&esp;“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看那个夏野的人头落地,不,就这么砍死他,太便宜他了。”
&esp;&esp;夏太丁脑子里,全是各种虐待夏野的酷刑。
&esp;&esp;“会的,最多五天,我就会把那个家伙活捉,送到您面前。”
&esp;&esp;夏擎天撒了谎,五天,根本没办法赶到朝歌,不过只要两、三天,等夏太丁冷静下来,也就没事了。
&esp;&esp;“滚开!”
&esp;&esp;夏太丁呵斥,盯着手下的第一猛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esp;&esp;夏擎天没动。
&esp;&esp;众人见状,也赶紧劝阻。
&esp;&esp;“酋长,没必要和那些朝歌贱民生气!”
&esp;&esp;“等攻破了城池,全部吊死!”
&esp;&esp;“吊死太便宜他们了,送去矿山,挖一辈子矿石。”
&esp;&esp;将官们说着各种各样的刑罚,有一些,单是让人听一下,就觉得残忍,可是现在,夏太丁却满意的笑了。
&esp;&esp;“不错,我不该急的,反正朝歌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esp;&esp;夏太丁呵呵一笑,收刀入鞘。
&esp;&esp;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放心了,只是一直沉默的斥候团长,欲言又止。
&esp;&esp;“怎么了?”
&esp;&esp;夏太丁蹙眉。
&esp;&esp;“还……还有一块木牌!”
&esp;&esp;斥候团长低下了头:“写了字!”
&esp;&esp;“写了什么?”
&esp;&esp;夏太丁望向了荒域深处。
&esp;&esp;“肯定是大逆不道的话语,还是不要听了。”
&esp;&esp;夏擎天有不妙的感觉。
&esp;&esp;“一定要听,而且我准备把这些话,锯成粉末,让那个夏野吃下去。”
&esp;&esp;夏太丁冷哼。
&esp;&esp;“一家人最重要……要是整整齐齐!”
&esp;&esp;斥候团长开口了:“我在朝歌,等你!”
&esp;&esp;啪!
&esp;&esp;斥候团长刚说完,夏太丁的马鞭就抽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条皮开肉绽的血痕。
&esp;&esp;这一次,夏太丁没有怒吼,也没有谩骂,只是猛的一夹马腹,直接冲了出去。
&esp;&esp;“骑兵听令,跟我冲锋!”
&esp;&esp;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