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成了周青远,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前尹天瑶与周青远的房事,就很和谐,加上药效的影响,尹天瑶的举动很是猛浪。
壮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斗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美妇涨红的面庞,和露出的大片春光。
“你……”壮汉结结巴巴,隐隐反应过来。
尹天瑶身上热得难受,哪有功夫和他说话,只管拉过壮汉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怀里的女子眼神迷离,肌肤呈现出异常的红,她看起来不太清醒,显然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想到那日来找自己的老爷,壮汉咽了口唾沫,眼前的女子,莫不是就是老爷吩咐他上手的人?
老爷只和他说怎么做,但是没有给他看过那女子的画像,只说到时候会有人带他过去。
看来打晕他把他扔到这来,只是为了行事更加谨慎,不被人发现,也不让他知道是谁的屋里。说来也是,这种后宅秘事,到底不光彩,本就应该谨慎些。
壮汉很快进行逻辑自洽,认为打晕他,只是主家为了稳妥起见。
就在他用不灵光的脑子思索时,尹天瑶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地七七八八。
“夫君你今日为何如此冷淡?我身上好生难受,夫君就帮帮我。”
尹天瑶身上烫地厉害,随着药效发作无从疏解,她被折磨地快哭出来。
“娘子,娘子别哭,大宅院里养出来的女人,就是惹人疼,我这就帮你。”
壮汉在农庄上呆了几十年,何曾见过这般水灵有韵味的妇人,若不是前头害怕,他哪里把持地住?此刻血脉喷张,把人抱在怀里,就一起滚到矮榻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又是干柴烈火,立即就折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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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春把食盒送到厨房就赶回来,才进院门,就被粗使丫鬟拉到一边。
“怎么了这是?神秘兮兮的?”碧春把卷起的衣袖放下来,往卧房方向看了一眼。
姨娘是个娇气的,平时因跟前伺候的只有她一个,所以碧春去做什么事回来迟了,姨娘都会不高兴。
“你,你没听见什么声音?大事不好了!我们都要完了!”
粗使丫鬟面色惨白,向卧房方向看了一眼,又害怕地收回目光。
碧春见状不解:“你说什么胡话,哪有什么声音……”
她话音未落,就被屋内传来的声响打断。
不知是谁碰倒了椅子还是烛台,发出一声闷响,还伴随着女子的低吟,和男人粗吼的声音。
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碧春脸‘唰’的白下来,猛地扣住丫鬟的手腕:“怎么回事!”
丫鬟还没开口,屋里的声音,就愈演愈烈,就算是在春楼之中,也不会白日里这般大胆。
在碧春回来之前,园子里粗使的婆子、丫鬟都已经听到这动静。
前面还有可以遮掩,可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院子外头定会有人听见。
顿时,院子里所有下人脸都红一阵白一阵,她们伺候的主子,青天白日与人苟合,她们不是尹天瑶的心腹,白日里没看住人,让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她们定会受到严惩!
不过,她们更庆幸自己不是姨娘的心腹,不然这种事出来,她们只怕都活不成。
“事情不能传出去,可是,就算我们想瞒,也是瞒不住。”碧春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之前代抄一事好容易才过去,没过多久,居然闹出来这样的事。
“碧春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年纪小的丫鬟有些不知所措。
碧春也才多大年纪,被小自己的丫鬟这么问,无奈地仰天长叹一声:“待会会有人知道怎么办,我们一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跑不了。”
【
计划失败?
就在碧春绝望时,周青远下朝回府的马车,掐准时间回府。
在大殿上时,周青远就盼着早朝快些结束,他好回家惩治那个贱人。
他越想越觉得,妻子这个法子好的很,在府里发生的事情,他们遮掩下来,不知不觉的,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女人和别人苟且,他还能得到大笔钱财,岂不美哉。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一下早朝,他就迫不及待回府。
周青远迈进府门,就直奔墨锦溪的住处,下人见着都愣了愣。
“只怕老爷又要和夫人争执了。”守门的两名小厮,立即站到一起说闲话。
“也不一定,也许老爷是有什么事,要和夫人商量。”另一名小厮揣着手,探头往周青远离开的方向看去。
两人笑着摇摇头,都站好守门。
府里的那些事,他们随口说一嘴也就罢了,可别真的在大门口肆意议论。
周青远直奔墨锦溪那,已经想着待会捉奸在床的痛快。
一进墨锦溪的院门,他就觉得不对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