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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姐症/我给姐姐当狗的那些年 第62章(1 / 2)

某个东亚人总是格格不入。

独来独往、少言寡语, 一年四季单调的性冷淡穿搭,和他那张不近人情的脸一样。相较于他的绩点,也许他的家人会为他能否在大学里交到朋友而犯愁, 毕竟后者对他而言才是难题。

有人知道他, 或者说,人气高得很。

他作为交换生来到这里, 因为过分阴柔隽朗的东方面孔,和冷得透蓝的肤色而受到欢迎。他一口流利的美式大西洋口音, 源自他常看的好莱坞老电影,亚洲人里能把英语说得这样好, 要么长居国外, 要么靠有意识模仿。

刚开始,李尽蓝在学校受欢迎极了。

成群结队的人和他打招呼、攀谈。

这段时期,李尽蓝还没有忘记姐姐的叮嘱, 她让他在学校多交一些朋友。

李尽蓝于是加了许多人的联系方式, 他尝试社交, 校社团或联谊趴体。这时候他已经不是那个刚满十八岁,被谢欺花带到酒吧还不知所措的蠢蛋。

李尽蓝浸在国外开放的风气里, 耳濡目染, 也明白一些正常的男女风俗。

拥抱、亲吻,再到做愛。

他曾对某个人如此幻想。

李尽蓝在学业以外的时间适当放松, 他见识了许多新鲜的人和事。李纭的父亲和他联络过,让他目前以学业为主,之后的事毕业再说。李尽蓝明白,自己还需要汲取许多专业知识。

李尽蓝投身于大学生活里。

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忘记了。

他真的以为自己忘记了。那时已经是深秋, 期中考试刚结束,同学约他去喝酒。都是男生所以没防备, 李尽蓝被灌了很多,又被问起喜欢的女生。

李尽蓝当然难以启齿。

那是不能被提及的人。

她叫谢欺花,一个不算温柔的女人,专职是司机,也做过驾校、搞过投资。她大他四岁,四岁不多,多得是那一页永远无法突破的纸张,上面写着分明的四个大字———纲常伦理。

她是他的姐姐。

亲缘意义上的。

他们又问:“那你和她会见面吗?”

李尽蓝眼前晃荡荡,捏着酒杯沉默。

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情回到宿舍。

也就是这晚宿醉,他再一次梦到她。

其实出国之后,李尽蓝就不做梦了。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真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手足之癖、骨肉私欲,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应该被摁头悔改。

从前她不说,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

如今她说了,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

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

他受到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

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甚至于非常疏冷。她说他让他感到恶心,这份感情让她不齿。

李尽蓝忏悔,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她说:“跪下。”

李尽蓝跪了下来。

抬头,姐姐掀开了裙摆,让他过去。

他站起身,要走过去,她却蹙了眉: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他于是跪着过去,应该说是爬过去,像极了一条没有廉耻心的狗。谢欺花在裙摆里低声说,这里没人会知道。

李尽蓝做了该做的事。

他闭着眼感受着热潮。

舔舐、轻抿,唇舌去勾勒着花瓣。

他些许茫然,并非总是一窍不通。

李尽蓝始终笼罩在裙摆内,视线里晦暗模糊一片,这对他而言也是好事,他能更专注声音。在她愈难抑的喘息中,他学会了用手,一起作弄着潮湿而脆弱的花骨朵,感到指骨被夹紧。

他亲吻她湿漉的腿根使她松懈。

他记得他一遍遍喊她以作安抚。

他喊的不是姐姐。

“……谢欺花。”

李尽蓝睁开眼睛。

捕梦网被风吹动。

是梦,当然是梦。

李尽蓝意犹未尽地望着。它无声地轻摆,伴随那雪白、坠蹭着脸的羽毛。

李尽满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用鼻尖去触碰。下一秒,他僵住,突然生了气,把捕梦网一把拧下,扯个稀烂。

没有用处!

无法忍受!

他想到他出国时带着的物件,他把它从行李箱里翻了出来。他看着它,突然感到心绪艰难,他埋颈乱吸一气,又把它揣进口袋里。就这样,他藏着它去上课,对自己感到罪恶又畅快。

李尽蓝一定是疯了。

不,他其实很正常。

他只是爱上了谢欺花,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和她断绝了亲缘关系,早就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了。李尽蓝意识到这个,就像他意识到直面自己的欲望有多么容易……他竟然因为这个窃喜!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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