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即噤了声。
&esp;&esp;云朵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当作没听见,仍低头沉默着,像是入了定。
&esp;&esp;几个男人也不好和女子多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esp;&esp;程绪似乎为了缓和气氛,又将话题引回沈誉身上,道:“说起造办坊,我倒有件委屈要说。”
&esp;&esp;杜三爷挑了挑眉:“哦?”
&esp;&esp;“待我先瞧瞧那两人还在不在下面”
&esp;&esp;程绪边说着边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了眼云朵一直盯着的地方放心下来,又回到位置上继续道:“一年前家姐出阁,我为她做了支镯子。那镯子是个精细活儿,从稿纸到成品俱是我一人亲力而为,为其挑灯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尤其那些金线,缠得我眼睛都快瞎了。哪知一朝不甚,被彼时还是王子的阿誉见了,硬生生抢了去。害我只得抓些俗物去送家姐,为此直到现在,我每回去我姐婆家,都得受她无数冷嘲热讽。”
&esp;&esp;云朵忽然想起沈誉曾经给自己的镯子,可那时男人却说是和程绪打赌赢来的。
&esp;&esp;“是吗?”杜三爷端着酒樽没喝,“我怎么记得阿誉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esp;&esp;“这我哪知道。”程绪愤愤不平地和他碰了杯,“他自从娶了姨娘后就性情大变,你又不是不知道。”
&esp;&esp;话音刚落,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程绪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