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感觉楚晚还好,一比,则觉得她哪哪都比不上韵姐。
就连哭起来都有种很故意很装的感觉,仿佛像是故意引起他们的同情,让司团多关心她。
司桀霆穿着军装衬衫,衬衫整洁的掖在皮带里,因为没有戴军帽,一寸长左右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额两侧,看起来凌厉帅气,又有一种居家的自然态。
他紧抿着唇,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是因为他生性冷冰,我会和女同志说一句多余的话。
只是想知道楚晚来这里找他的目的,等待她说明缘由。
缘由还有还没说呢,这就哭起来了。
司桀霆冷漠的脸色沉了几分,他不是会哄女孩子的人,无亲无故的也没有理由去哄。
静静的等她哭完了再交谈,只是女同志身上涂抹的脂粉味太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劣质香水化妆品的味道,剑眉拧成了疙瘩,又不好对女同志说什么。
毕竟先前在村长家发生那样的误会,对女同志造成了困扰,他答应帮忙完全是还人情。
就算是还人情也是等价还,多一分少一分的事都不会做。
楚晚抹着眼泪,心里纳闷司大哥怎么还没有哄她?
这一招在村里的时候百试百灵,不论是同学老师亲朋好友,男同志女同志,见她落泪都会心软。
楚晚悄悄的抬头,哭红的眼睛刚好撞上司桀霆冷漠甚至有些不耐烦的视线。
那视线里透露着锐利的审视,仿佛能够直穿人心底,看穿她的小心思。
她心里惊了一下,因为天生胆子小对军人有着畏惧,对司大哥又不是很了解,害怕自己的小聪明被看穿,赶紧收起了眼泪。
“对不起司大哥,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只剩我一个人第一次离家出远门,在火车站等了你那么久,还被很多陌生的男同志搭话,我是吓坏了,一见到你忍不住哭了出来……”
楚晚柔柔弱弱的说着,这番遭遇加上她一个弱势女同志亲口说出,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心生疼惜。
然而两个军官的反应异常平静甚是冷漠,姜河差点都要忍不住说一句,这个跟我们韵姐比,才哪到哪啊!
如果没有苏韵先前发生的事情做对比,两个钢铁直男肯定会为之所动,现在再听楚晚的话,总觉得有几分矫情。
当然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能这样做对比。
两人摆正心态,公事公办的处理这件事情。
司桀霆扫了一眼她的碎花裙,将脑海中的勾人身影屏蔽,低沉的嗓音礼貌生疏的询问:“请问楚同志,您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怎样帮助?”
就这么定了
楚晚错愕的“诶?”了一声,整个人愣住了。
严肃冷淡的嗓音,就像是部队的陌生人民群众来寻求帮助,按照规章提供相应帮助一样。
不仅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甚至让她感到了羞辱。
楚晚红了眼,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欢她,夸她温柔懂事。
司大哥先前对她明明态度很好,为什么才来北平这么一小段时间,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楚晚长得可爱,头脑同样灵活。红红的眼眶里挂着楚楚可怜的泪水,心里的思绪转来转去。
肯定是苏韵那个狐狸精搞的鬼。
那个狐妹子就喜欢抢她的男人,每次有男同志对她有意思,苏韵就会出现横插一脚。
楚晚咬了咬唇,她鼓足勇气问,“是不是韵姐跟司大哥说什么了?以前的时候只要有男同志对我好,她经常在背后跟他同志说悄悄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同志们就都不理我了。”
楚晚说的很小声,仿佛不是在告状,而是自言自语的揣测。
苏韵以前经常办这样的事,她说的也都是实话。
以苏韵的性格,来北平肯定不安分,她敢确信苏韵肯定和司大哥联系上了,并且说了她不少的坏话,司大哥才会突然对她如此冷淡。
司桀霆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女生的小心思又怎能看不出来?脸色又冷了几度。
姜河忍不住插嘴,“韵姐才不是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人,是我们主动找的她,她从来没有来部队找过我们。”
更甚至请都请不来,生怕被人误会。
楚晚看到司桀霆表情不悦,满是委屈的改口,“我不是污蔑她,她以前经常这样,村里人都知道。我先前定下的对象钱富贵就是这样被她抢走的。钱富贵给她买衣服包包,还带她去看电影……”
楚晚说的都是实话,这些他们在调查的时候也都查证过。
姜河无法辨别,但就是觉得现在的韵姐跟调查做的完全不一样。
“反正我韵姐现在不这样……”他置气的嘟囔了一声。
门后的苏韵好想冲出来掐死小绿茶,书里的楚晚简直跟现实中的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说话柔柔弱弱茶里茶气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总是在不经意间败坏她的名声。
苏韵白里透着粉的纤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