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抛媚眼儿,不是个好玩意儿!”
“就她这骚浪样儿,搁在旧社会就该浸猪笼!”
江寡妇是又气又疼啊,她尖叫:“贱人你胡说!老娘没有,你冤枉老娘!”
“大队长,抓奸要抓双啊,你不能相信这个小丫头胡说啊!”
“她在冤枉我!”
唐甜仿佛被她的狰狞样子给吓到了,她哆嗦一下,抓紧了张大娘的手,往她身后躲了躲:“我没有!”
张大娘朝她吐口水:“我呸!你还冤枉,秋收呢,大家伙都在地里干活儿,你跑这儿干啥来了?”
江寡妇卡壳了。
干啥。
她总不能说她是来抢唐甜钱,来对唐甜下黑手的吧!
“我……我……我……我肚子疼,我来拉屎!”
众人一顿哄笑。
没人相信她。
“拉屎没茅坑吗?上这儿来拉!”
“屎呢?屎拉哪儿了?你吃了?”
“见过拉屎脱裤子的,没见过拉屎脱衣服的!”
出大事儿了
江寡妇被大家伙儿怼得哑口无言。
她急眼了:“反正,反正我就是冤枉的,抓奸抓双,没抓到奸夫,你们休想冤枉我!”
“敢冤枉我,我……我就……我就上公社,上县里闹去!”
“老娘脱衣服咋滴了,有虫子掉老娘的脖子里了,我脱衣服抖落不行啊!”
“老娘还没开始拉呢,刚脱了裤子,张菊花就来打老娘了不行啊!”
众人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谁拉屎衣服扔个地方,裤子扔个地方,裤腰带扔个地方啊!
江寡妇也后悔啊!
真是后悔死了!
她脱啥衣服啊,就该捡块儿石头往唐甜的后脑勺上一砸,直接把她给砸晕了搜身!
不对!
她就不该来!
张菊花她们明明是算计好的!
等着她上钩呢!
江寡妇怨恨地盯着张菊花,啊啊啊啊啊!
她要弄死这母女两个!
大队长简直是厌恶死江寡妇了,他直接对民兵队长说:“拿手铐把她给拷了,先关保管室去,打电话给公社,让公社派人来把她带走!”
“秋收呢,这一天天的,谁跟她磨叽!”
江寡妇:“!!!!!”
“唐友贵,你眼瞎啊,老娘儿是被冤枉的!”
“你们……”
“呜呜呜……”
民兵队队长取下手铐,递给妇女主任,妇女主任去把她给铐上了。
然后,张大娘扯下她的破袜子,塞她嘴里把她的嘴给堵了。
刘三妮本来是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眼见她妈被铐上了,吓得连忙跑出来跪在唐甜面前:“唐甜,求你放过我妈吧!”
“你肯定是看错了,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求你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人,没啥深仇大恨,她要是进去了,她会死的,你会害死她的!”
刘三妮“哐哐哐”地磕头,把额头上的油皮都磕破了。
唐甜无动于衷。
她想起了梦境里的那一切。
若那一切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是她。
是她身后的阿爷阿奶和妈妈,大伯二伯和哥哥们,伯娘们。
是唐家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梦境里的刘三妮和江寡妇,是践踏她践踏得最狠的。
“三妮子,你咋能这么说你妈呢?没抓着奸夫,你妈最多就是衣着不整有伤风化,再加一个扰乱生产的罪名。
不可能死。
不可能吃枪子儿!
你妈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所以惧怕进去,害怕熬不过审讯,把自已干过的坏事儿都交代了,数罪并罚,就够吃枪子儿了?”
社员们一听这话,不禁拍手,可不是!
刘三妮脸色煞白!
她妈平日里干啥勾当,她是知道的!
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她妈真被审出来了,她的这辈子也就毁了!
不会有人再要她的!
刘三妮的表情变幻,大家伙儿还有啥不明白的?
江寡妇肯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