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了,你来这里也不是完全没事,你身上有一个罪名需要进行审判。”
范烈又问:“什么罪名?”
库罗斯回答:“经过某位善良公民的举报,你有无证经营的嫌疑。”
范烈:“……”
不用猜,范烈都知道那位“善良”公民是谁。他扭头看向了霍渡,霍渡笑了笑,说:“审判庭不能平白无故逮捕人,所以必须给你定个罪名,而且这是小罪,惩罚不严重。”
范烈听完,咬牙切齿地问:“惩罚是什么?”
霍渡表情似笑非笑,缓缓道:“罚款。”
范烈:“……………………………”
给爱财如命的奸商罚款,跟割他的肉,抽他的血没区别。
范烈愤愤地想:“霍渡这个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他缓缓扭过头,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对库罗斯说:“大审判者,现在还有机会换个罪名吗?”
库罗斯刚走到门口,丢下一句“晚了”,便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这个房间的隔音不错,但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库罗斯还是听到了范烈的哀嚎:“我的钱——啊!!!!!”
后来,为了防止范烈不自量力地要跟霍渡单挑,他被安排住在了霍渡的隔壁房间。
又过了两天,霍渡没再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中间库罗斯跟他提过他身份信息的事情,有范烈的帮忙,他们这边进展顺利了很多。霍渡也问了很多宴珏的事,库罗斯的回答都是让他不用担心。可库罗斯越是这样,霍渡就越难放下心来。
这天,阿尔德林过来了一趟。尽管他已经从宴珏那知道了霍渡的真实身份,但他林还和以前一样,并没有把霍渡放在眼里,依旧保持着他那高傲的姿态看着霍渡。
此时的霍渡正在做房间的角落里健身,脸上戴着阅读眼镜,身上出了一层汗。阿尔德林来的时候,他一组动作还没做完,也没停,一边做动作一边说道:“想不到阿尔德林王子居然还会来看我。”
阿尔德林冷哼一声,说:“对啊,我来看看是谁让宴珏心甘情愿地涉险。”
霍渡愣了一下,他立刻停下了下来,收起阅读眼镜,皱着眉问:“宴珏涉险是什么意思?”
阿尔德林也有点惊讶:“你不知道?”
说完,他先笑了一声,“难怪你还能心情在这里看书健身。”
霍渡大步走了过来,也顾不上什么尊重礼貌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尔德林,问:“把话说清楚。”
阿尔德林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说:“宴珏要和巅峰一队的人一起押送一个犯人去星际帝国联盟。”
霍渡心中顿时一沉。他对现在星际的局势有所了解,知道现在去星际帝国联盟的航线并不安全,周围的几个小星球正爆发战争,路上还有好几个星盗出没,再加上路途遥远,所以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他立刻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去?”
阿尔德林道:“明天。”
霍渡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他去的?为什么让宴珏去!”
阿尔德林眉头皱得更深,他刚想说什么,就听霍渡道:“再过几天,宴珏就要到发情期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响在了阿尔德林耳边——宴珏没说过这件事,也没人知道这件事。
阿尔德林:“什么?!”
霍渡的情绪几乎失控,他揪住了阿尔德林的衣领:“我说宴珏要到发情期了!你们怎么想的,中央指挥部没人了吗?一群alpha不去,为什么偏偏让发情期的oga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霍渡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宴珏的发情期,宴珏体质跟其他oga不一样,普通的抑制剂对他没有作用,只能使用还在实验阶段的强效抑制剂。可强效抑制剂的副作用是全身剧痛,症状至少持续一周。
阿尔德林逐渐理清了现在的情况,他甩开了霍渡的手,吼了回去:“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要让宴珏说他马上发情期不能去执行任务吗?你是生怕高层那群老东西看oga顺眼吗?!而且宴珏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要是没有你……要是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