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凝无言以对,只能愤愤挣动两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乱动。”朝辞啼勒紧缰绳,青筋渐渐显现,将人往怀里按了按。
“驾!”
也不等花无凝真的老实不动,朝辞啼便驾马往别院回去。
连片的火光也纷纷退去,退至到一处院子时齐齐熄灭。
朝辞啼抱着花无凝进了屋,后脚一勾,将门关上!
“逃跑将自己弄成这么个鬼样子,花无凝,你长本事了?”朝辞啼说着,将人放在了床榻上。
“我长不长本事与你何干?”花无凝端坐在床边,看着朝辞啼。
“你不怕死吗?”朝辞啼站于她面前。
出逃之路有多凶险,花无凝也是感受到了,可是她依旧无畏而道:
“死又有何惧,我能逃出去一次,就能逃出去第二次。”
“不会有第二次。”朝辞啼深深看着她,伸出手,点住花无凝的穴位。
刹那间,花无凝动不了了。
“你要做什么?”花无凝语调微变。
朝辞啼觉察出了花无凝的变化,他坐于花无凝身旁,手指轻抚在她背上。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朝辞啼不答反问。
不等花无凝想出个所以然,刺啦一声,花无凝顿感肩出一股凉意,自己的衣裳碎布飘于眼前。
“你…,怎么敢!”花无凝似是从来没想过朝辞啼居然会直接撕碎她的衣裳,声音都颤抖几分。
“你若是敢羞辱我,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大小姐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朝辞啼低笑出声,听不出这笑到底是戏谑多还是嘲讽多。
“我会杀了你。”花无凝说道。
“我说过,你杀不了我。”朝辞啼手指在她肩上停放,“接下来会有点疼。”
“啊!”一股剧痛袭来,花无凝不由得喊出声,紧随着是另外一道声音。
“叮当。”
两道声音接连响起,花无凝忍着疼,盯着脚边那块箭头。
朝辞啼原是想给她拔箭头。
“大人,药备好了。”孙客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放着。”朝辞啼声音不似之前那般阴郁。
他起身,转过屏风,开门拿上药后,又走了进来,见花无凝眼眶通红地瞪着自己,他轻佻道:“我自然是要为大小姐疗伤,您在想些什么?”
遂闭眼侧眸,也不知这泛红的双眼,有几分气恼,几分羞愤。
重坐她身侧,朝辞啼打开药瓶将伤药撒在上面,随即拿上另外一瓶药,“安宁散,你就是用这个把他们药倒的。”
裂开双眸,看着递于面前的安宁散,花无凝不予作答
即便是没听见花无凝承认,朝辞啼心里也有数,他将安宁散上在花无凝的伤口上,“为了逃出去,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惩处(1)“各凭本事而已。……
“各凭本事而已。”花无凝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
“哪怕外面危机重重,你险些丧命,也要逃出去?”朝辞啼语意不明,适才还欣悦的眼又逐渐深沉下去。
拿过一旁的纱布,轻柔地为花无凝缠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玉肌。
“不若然?”花无凝手指紧绷,一字一顿慢慢道,眼眶红晕加深,她轻阖眼。
闻此言,朝辞啼的手顿住,“你就
这么想救镇国公?”
“身为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我为其洗刷冤屈,摆脱莫须有的罪名,不是理所应当。”花无凝刚正不阿地回,颇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
“不惜以命相抵。”朝辞啼撕开纱布,做系结收尾。
只不过这语气也越发的不善。
“是又何妨。”花无凝听出来了朝辞啼语调有变,反倒生出几分快意。
但这份快意还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阵刺痛覆盖,花无凝倒吸一口凉气,抿着丹唇。
重重系好结的朝辞啼冷着脸,他拉过薄被盖在花无凝背上,走至花无凝面前,蹲下身。
“你把你当做镇国公府的嫡长女,你父亲有把你当做过镇国公府的千金吗?”
此话一出,花无凝先是一滞,随之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握住花无凝的脚,徐徐为其脱下鞋子。
“朝辞啼,你给我松手!”花无凝低声呵道。
撕她衣裳,现在还要脱她的鞋,朝辞啼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像是没听见花无凝的制止声,朝辞啼几瞬就将花无凝的鞋袜扒了个干净。
白如凝脂,滑若玉石的脚被他握在手中。
只是脚踝之处红肿不堪。
骨指触碰到红肿的部位,稍稍一用力,惹得花无凝咬住唇,才没让痛呼之声溢出。
“就该让你多尝尝痛!”朝辞啼看着花无凝,又捏了下花无凝受伤的脚踝。
这次花无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