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软银集团总裁、通信帝国的逊位人皇仍坐在他的王位上。他的眼帘低垂,神色微有落寞,似乎在悼念逝去的岁月、叹惋消散的辉煌。
“还有一件事是,”他轻轻地说,“现在毕竟是信息时代。即使是降谷先生,也必须乘上电子的小船,投身于网络的洪流之中。而我们现在,尚且缺少合适的设备。”
[宿主,系统不太明白。您指的是?]
萩原微笑,“我让奥鲁霍去帮我到旗舰店买台新手机,再办一张软银集团的手机卡。手机号要便于记忆,最好再买个划算的流量套餐。”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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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鲁霍站在营业厅里,神情尴尬地整了整自己的袖口。这并不是因为他这位组织的鹰犬刚为黑暗的地下王国清理了它的敌人、需要掩盖罪恶的鲜血,而只是为了逃避那道热情的视线——
“先生,先生,您就办个套餐吧!这边还可以绑定亲情号码,方便您和全家的通话!”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他谦恭有礼地笑了笑。
“没问题,就给这位降谷先生办资费最贵的通话套餐,”奥鲁霍和善道,“那个什么亲情号,每月的通话时长也拉满。”
迎着营业员惊喜的笑容,他热情地说,“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我真的很想问候降谷先生的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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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按动了手机侧面的按钮。这部全新的通讯设备干脆地暗下去,而他的眼睛则如同被火光点燃一样亮起来。
“景,”他拍拍幼驯染的肩膀,“抱歉,我有点事要处理。暂且需要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以吗?”
他知道,诸伏景光可以百分百地理解。因为他们……都是会在毕业后有全新身份的人。从一部全新的通讯设备开始,卧底人员要一点点洗脱过去的痕迹,走向全新的、每一步都有意义的人生。
“好,注意安全。”诸伏景光干脆点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会很危险吗?”
他的幼驯染爽朗地摇了摇头,紫色的眼睛笑得弯起来。
“完全不会有危险,”他说,“只是去给刚刚和公安恢复联络的协助人送消息,需要一个不相干的生面孔。所以才会拿给我这种新人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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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系统帮忙确认过奥鲁霍送来的手机、保证它没有安装什么监控程序后,萩原用它查收了关于外守一的情报。
“好了,这下有两件事都做完了。研二酱只需要等到公安的通讯员,就可以回去了!”萩原有些兴奋地又整理了一遍茶几,“真想马上就联系到通讯员啊,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已经捕捉到周围动态的系统:[……想联络通讯员很简单,只要用您新手机的亲情号码通话就行了。]
萩原:啊?
也许是出于某种微妙的、可以被称之为想看好戏的心态,系统并没有向萩原具体说明所谓“亲情号码”的问题。因此,萩原现在还能饶有兴致地好奇关于组织的事。
“系统亲,”萩原满脸期待——好在降谷先生本人保养得当,做起这种表情来也还没有特别违和——他甚至打开了备忘录,“你说你的记录里是有部分组织成员的体貌特征的!可以像上次展示推演一样,再给研二酱看一次吗?”
系统正为隐瞒降谷零即将抵达的事心虚,闻言痛快答应,[没问题宿主。请看这张图片,上面绘制了组织主要成员的影像!]
它痛快地将经常浮现在柯南脑海中的组织全员黑气缭绕图投影到了萩原的视网膜上。
“……系统亲,研二酱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萩原下意识眨了眨眼睛,想要把这张一看就全员反派的图从脑海里眨出去,“但是这张图片的绘制,会不会有点过度阴间化了?”
[过度阴间化?!]系统出离愤怒了,它开始在萩原的视网膜上疯狂擦除、飞速改图,[啥叫过度阴间化啊,我只是把黑衣组织画成了这样,我又不是画成了这样。]
它展示了一张重棒来袭、琴酒棒打工藤新一的图片,又飞速切换成了琴酒恼羞成怒狂踩遥控器的原画,[我不过度阴间化,我画成这样你乐意看啊?]
[哦,我把他画成这样,]系统拿出tv后期画风,[我画成犀牛你乐意看啊?我给他画得满脸钉子你也管不着我啊。我给他画成不二家,]拿出四米五赤井秀一,[画成超级无敌筷子侠!]
萩原:“停停停,研二酱现在头晕眼花……”
[这就是,百花式打法!所以,]系统总结,[本系统也抵制当前版本以拼接已有图片为原理的ai绘画。]
“研二酱不是很理解那种事,”萩原虚弱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只是——”
“那位穿实验服、站在一侧的女性。是之前研二酱见过一面的小女孩吗?那似乎是她长大后的样子。”
系统沉默了。在公安的新联络人上门前,它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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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降谷零并不是个情绪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