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皇一听,哑然失笑,伸手搂过慕容雪,亲了亲她的小脸,道:“等出去之后好不好?如果现在那啥……我就没有精力去找出去的办法了。”
“不要嘛~人家不要~”慕容雪听说忍不住又哭,手不停地拉扯着赤皇的衣服。就两块布,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哎你,别,别扯了,你到底想干嘛啊?”赤皇真是无语。
“人家想干嘛你还不知道吗~”慕容雪抽抽搭搭,一副求而不得的小怨妇模样。
赤皇哭笑不得,最后见她哭得可怜,只得从了……嗯,从了……
慕容雪度过了甜蜜又满足的一夜,自是开心。陈公子这边倒是有些惊心动魄。
陈公子当晚睡得并不安宁,老梦到一个男子。那男子长发飘飘,从外面飘进来,飘到他床边,定定望着他,一句话不说。屋内忽然阴风四起,男子的长发飘起,脸从头发里露了出来,啊,那张脸上只有一双眼睛,眼睛骨碌碌地转,一张嘴忽然豁开,咔咔咔地笑,那笑声非常骇人,仿佛有无数地狱冤魂在尖叫,令人毛骨悚然……陈公子打了个激灵惊醒过来。看看床边,什么也没有。
这一惊吓不小,陈公子后背全是汗。看看房中,越觉诡异,好像那男子就站在屋中一般。只是他看不见。
陈公子闭上眼,躲在被子里哆嗦。不一会儿又听到男子的声音在念:
观沧海,遗梦生
琉璃镜,步生花
反复地念:
观沧海,遗梦生
琉璃镜,步生花
陈公子的脑袋嗡嗡地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那声音越念越快,越念越快,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慕容雪醒来时,头痛欲裂。昨晚两人好像有些过火,此刻她浑身酸痛。
“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赤皇端着早点从外面进来。
慕容雪敲着脑袋,还有些迷糊,闷闷地对赤皇道:“你昨晚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都是应你要求。”赤皇放下早点,坦然地看着她。
“应我要求?”慕容雪不解,“什么要求?”
“你不会想听的。”
慕容雪看着她。
“事实上不能怪我,昨晚某人一个劲地求我‘宠幸’。我盛情难却,就……你懂的。又不是第一次,不用害羞啦。”
一个劲地求她宠、幸?……是谁?一定不是她!这么丢脸的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你骗我,真实情况肯定不是这样。”慕容雪瞪着她。
“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哦不对,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蛇吗!若不是你太难缠,我早梦周公去了。我最近那么累,你还提这样要求,我也很为难好吗?”
慕容雪:“……”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唉,真是头痛死。
赤皇看到她一直敲头,忍不住问:“你觉得头很痛吗?”
慕容雪闷闷地应了一声。
赤皇坐下来,拿开她的手,帮她揉着额头,输了点灵力给她缓解她的疼痛,“这样子舒服点没有?”
“嗯,舒服多了。”慕容雪闭着眼,很享受。
慕容雪吃了早点还是觉得身子疲软,便躺下继续睡。这一睡睡到下午,再也睡不着了,只得出来走走。陈公子在船头有些魂不守舍,慕容雪连喊了他两声,他都没听见。慕容雪走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想到他却吓了一跳。连带慕容雪也被吓了一跳。
“陈公子,你没事吧?”慕容雪问。
“哦,慕容姑娘,吓到你了。真是对不起。”陈公子抱歉地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
“说来听听。”
“其实在下昨晚做了一个梦,觉得有些怪异……”陈公子便把梦中之事说与慕容雪听。
“这确实有些古怪,”慕容雪道。
“是啊,”陈公子道,“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在下也是想不明白。”
“我怀疑是那尊菩萨搞的鬼,你还是趁早把他送走吧。”
“真的是因为他吗?”陈公子神色有些犹豫。
“那还能因为什么?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对吧?现在发生了,什么时候发生的?把那尊菩萨带回来之后发生的。你该不会以为是巧合?我劝你趁早把他送走吧,万一他不只是骚扰你,而是喜欢出来到处溜达,到时可不只你一个人遭殃……”
“话说,那尊菩萨到底有什么好?”慕容雪真是不明白。
“你不觉得那尊菩萨雕得栩栩如生吗?看起来又高贵又美丽,叫人忍不住膜拜。”
“我不觉得。而且,菩萨不应该是高贵美丽的,而应该是大慈大悲的。据你说的,他根本不是菩萨。”
“也许是各花入各眼吧。”
“嗯,也许。”
陈公子不肯送走观音,慕容雪也无法。
陈公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