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哈哈哈。”

卢演芝看着安怡真晃了下身体，柳相贤赶紧扶住：“演芝。”他很担心，“不如今天到此结束？”

不，卢演芝摇摇头，她还没输，还可以继续辩解。

可惜又一次被姜绘龄抢先：“啊，是不是要说你和金秉智都是特招生，某些地方有相似的一面，只有你们彼此才懂对方真正的感受，所以偶尔会约着见面互相开解。”

“又因为你和金秉智都有各自的恋人——不好意思，你的恋人已经被你升级成了哥哥。”

噗，不少人笑了出来。

姜绘龄：“因为彼此都有恋人，怕被误会，所以才假装不熟？”

“你！”卢演芝气到发抖，这确实是她想好的辩解词，几秒钟的时间，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

还是被姜绘龄预料到。

姜绘龄伸出左手，管理人从后递上毛巾，她接过朝卢演芝走去：“你当然可以这样说，不过不巧，在学校见面就算了，怎么在外面也约着见面？”

“你们有这么多只能说给对方听的心事吗？”

“哈？”吃瓜人懵逼了，“所以是不仅在学校密谋被撞见，在外面也被撞见了？”

“阿西，运气真好啊。”

“姜绘龄还是善良了，和她说这么多，要不是柳相贤……”

“似乎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姜绘龄站在卢演芝面前，整条线看下来，只能证明卢演芝和金秉智认识，卢演芝说了谎，两人有嫌疑，但不能定罪。

“但是我不需要证据。”

姜绘龄拿着毛巾温柔帮卢演芝擦着脸颊，被泼了红酒又被按在蛋糕里，胡乱几下是擦不干净的，脸颊边和头发上依然留有痕迹。

她的动作很温和，卢演芝却在接下来的话中越发不安。

“我不需要证据，我今天甚至不用替自己证明清白。先不说这人身上的伤不是我弄的，即便是，”

“姜绘龄教训了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吗？”

姜绘龄放下毛巾，右脸擦干净了，她露出个满意的眼神：“可能这样说自己有些奇怪，不过我知道我的名声在外面不太好，大家都认为我手段残忍，不近人情。”

“所以这样的人做出这种事还需要辩解吗？”

不需要，卢演芝在心里回答，她知道她错在哪里了。她把姜绘龄当成正义的女主角，一旦被污蔑就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姜绘龄不需要。

看看周围那些财阀继承人，从李泰佑出现对姜绘龄的态度就没变过，有没有李泰佑的事都不影响姜绘龄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他们觉得姜绘龄教训一个故意接近自己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不会因此看低姜绘龄一丝一毫。

姜绘龄也不在意名声。

对于这些人的家庭来说，残酷的名声比善良更有用。

“演芝，看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姜绘龄叹道。

卢演芝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姜绘龄把毛巾放在左手，右手解放出来：“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需要理由。”

她抬手，利落挥掌，啪——

给了卢演芝一巴掌。

力度不重，声音却响，把卢演芝的自尊往地上踩。

收回手，姜绘龄看着指尖的一丝奶油痕迹，结果还是有地方没擦干净。

她举到卢演芝面前：“演芝啊，你弄脏了我的手。”

一语双关。

妄图用李泰佑来攻击姜绘龄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卢演芝捂住右脸,柳相贤站在她面前对姜绘龄怒目而视，巴掌不疼，带来的屈辱感却让她想发疯。

“演芝没有理由这么做。”柳相贤还在替柳演芝说话,他心里明白姜绘龄恐怕没说错,可卢演芝不仅是他喜欢的人还是名义上的柳家人,他不能看着卢演芝受欺负。

“她和你都没说过话,为什么要针对你？”